何穗:就是也分場合,包括自己有的時候跟朋友在一起,他們說你就是,我不裝,我說是,我被社會給強奸了。但是我平時不會這樣說的。
記者:但是我看你的樣子,不太會說這種…
何穗:不會說這種很過的話,但是我平時有的時候說話思維就是超跳躍的。其實你可以讓我說的很尖銳,不是刻薄,就是說蠻到位的話,會覺得蠻出彩的。包括被社會強奸的這種話,但是我只會跟特別好的朋友說,因為在外人前面,別人會說你這個小女孩怎么這樣子呢?因為你懂嗎?我特別不喜歡表面上標榜自己什么特別清純,特簡單,特單純,我感覺特傻,你有什么好標榜的,女孩子你嘴里說什么,也不代表你就是一定是那樣的,但是你說你自己是什么的,你不一定是什么。我朋友經(jīng)常說你是真心的想當婊子…
記者:你的朋友夠厲害了?
何穗:對。我們聊一塊的時候,見人就說,別人把她當婊子就算了,還立牌坊,你還真心的不立牌坊,我有時候蠻直的,有的話我直接說,我不會裝。
記者:性格還是很直爽的?但是這樣很容易得罪人?
何穗:對,工作的時候不這樣的。因為你都說你是這樣的人,我就說無所謂了,我覺得你懂,但是有的人不懂,像我的一個朋友,她就覺得我們受過高等教育的,我就在想誰會沒有受過高等教育,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,說自己受過高等教育那才可笑。誰會把自己這種話放在嘴里,我會這樣說,比如說我說你穿這個衣服怎么樣怎么樣,就直接的,有的時候說你這是不尊重我,這是我們受過高等教育怎么樣的,怎么樣的。你跟這種人沒有辦法,他不理解你說的這些話,其實我們說了就說了,并不代表我們就會怎樣,而且我們越是說,像有的人就是說我不怎么得,但是他就會去做,而且我們是我靠,這種活,為什么不介紹給我?就是像我們這樣的反而不會去做的。所以工作上面我不會這樣,以前我發(fā)微博,然后我爸都會有看。
記者:你爸好潮啊。
何穗:我有時候會罵人,就是受不了。
記者:在微博上是嗎?
何穗:對,我就會說什么裝,什么裝,什么受不了的,我爸就是說我。
記者:說話還是挺憤青的?
何穗:對。我爸就會說刪掉。就是這樣的,你這樣子太粗魯了,女孩子,怎么能這樣子。
記者:其實父母管的還是挺嚴的?
何穗:超嚴的。你家里這么變態(tài)出格的,你怎么受的了,我不一定會聽他們的,可能我只是呆在家里,我看小說還是看書取決于我。
記者:你表面還是非常聽話的?
何穗:那怎么辦,就是不讓你出去,你怎么辦?你要跳窗出去?我小時候都不能照鏡子的,也不能留長頭發(fā),也不能穿裙子,有時候出去玩,然后放到包包里面,然后就是你看電梯還有一個樓道,我跑到樓道那里換上,然后出去,每次回家,再出來去那里換了,再穿他們要求穿的衣服再進去了。
記者:你媽媽會給你買裙子嗎?
何穗:不會。